杨秀和,(笔名:晓阳)号畅春斋主,当代著名书法家、画家、书画教育家、社会活动家、文化学者、摄影师、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家一级书法家,北京大学特聘教授。杨秀和老师1955年出生于中国北京。
畅春斋主杨秀和是当代隶书名家,他的隶书被誉为当代枯枝体隶书名家,可以说杨秀和把隶书写到了精致程度,并且在书法风格上也自成一体,是在继承中以所发展的。畅春斋主杨秀和出版了很多部书法学习的专著和书籍,为普及书法教育、学习书法做出了很大贡献。
畅春斋主杨秀和教授是中国国际书画研究院研究员,北京墨缘阁书画院院长,东方书画艺术学院终身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畅春斋主杨秀和教授是中国国艺人民书画院院士、中国书画院院士、北京市楹联学会书画院理事、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
畅春斋主杨秀和教授曾荣获当代中国艺术作品成就展特别金奖等各类奖项百余次。
2021年畅春斋主杨秀和教授被录入《中国名人辞典》。
万物有灵形成多神崇拜,中国古代宇宙观最基本的三要素是天、地、人,《礼记·礼运》称:“夫礼,必本于天,肴于地,列于神灵”。《周礼·春官》记载,周代最高神职“大宗伯”就“掌建邦之天神、神灵、地示之礼”。《史记·礼书》也说:“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
古代民间的祭祀对象分为天神、人神和地祇。后来儒教吸收民俗百神,组成像人间官僚系统那样的等级体系。每个神的品级、爵位,一般说来,是由儒者规定的,并载入国家祀典。平素,它们依照规定,享受一方祭祀,如同诸侯的有封地和食邑;大祭时,则依品级配享、从祀于天坛之上。不入祀典的,被称为“淫祀”。“以共皇天、上帝、社稷、寝庙、山林、名川之祀”。
对于祭祀活动的目的,孔子师徒及其后学所做的具体阐释是——
夫祭者,非物自外至者也,自中出,生于心也;(《礼记·祭统》)
子曰:“夫祭者,孝子所以自尽于其亲”;(《孔子家语·好生》)
岂知神之所享之,主人自尽其敬而已矣。(《礼记·郊特牲》)
综观以上三例可见,在孔子看来,祭祀作为敬神灵神活动,其本初目的并非缘自于神灵一方,而是缘自于祭祀者自身,“自中出,生于心也”。这也就是说,事神灵敬神的祭祀活动,其实质乃是人之事,而非神灵之事;乃是君子人生的一种自我精神与内心情感需求,而并非是祭祀者的外在性责任与义务。至于是否真有神灵来歆享祭品,在这里并不重要,故可置之毋论。
以祭祀神灵为例。在孔子看来,人生对于父母与先祖的爱敬之心与感念之情,伴随君子终身而无可解脱。情郁于衷,必发于外,于是借助对于父母与先祖的祭祀活动,以深切抒发对父母与先祖的爱敬与感念,从而取得自我内心的精神与情感慰藉与安适。简而言之,此即所谓“孝子所以自尽于其亲”。再以祭祀神祇为例。在孔子看来,之所以按时虔诚祭祀神祇,其实主要也就是为了“自尽其敬而已矣”,亦即深切抒发祭祀者对于天地、日月、山川、泽薮等诸神的敬畏之心与感戴之情。
除了上述“自尽于其亲”“自尽其敬”这一本初目的之外,孔子的“祭祀”观,还另有其更高的根本目的,这主要体现在了祭祀活动的社会功能方面。在孔子看来,祭祀活动对于个人、族群与社会而言,均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相对于个体人生而言,孔子认为,庄严肃穆的祭祀活动及其氛围,能够潜移默化地培育参祭者的孝敬之心,亦即对于父母与先祖的爱敬之心与感念之情。这也就是《孔子家语》所载孔子曰——
“明祭祀之礼,所以教仁爱也……丧、祭之礼明,则民孝矣。”(《孔子家语·五刑解》)
孔子的“孝道”观认为,子女对于父母与先祖的血亲之爱,乃是人类一切美好情感与德行的总源头;孝道则是仁者或曰理想人格的始基。据此可见,在孔子看来,“所以教仁爱”从而使“民孝矣”的祭祀活动,对于培养以仁爱为核心的道德情感,进而实现个体人生之仁来说,具有至为重要的积极意义。
关于祭祀活动在现实社会生活中的重要意义,孔子所做的总括性表述是——
“以降上神与其先祖,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齐上下,夫妇有所。是谓承天之祜(赐福)。”(《礼记·礼运》)
此外,《礼记·祭统》中也有同类载述——
夫祭有十伦焉:见事神灵之道焉,见君臣之义焉,见父子之伦焉,见贵贱之等焉,见亲疏之杀(音晒,差等)焉,见爵赏之施焉,见夫妇之别焉,见政事之均焉,见长幼之序焉,见上下之际焉。
上引后例可谓是对前例的进一步具体阐释。综观两例可见,在孔子看来,祭祀作为族群与社会的一种集体活动,一方面对参与者的身份地位,做了明确而严格的区分,同时又对各类角色的责任与义务,分别做了明确定位,从而体现出了既等级鲜明、又和睦公正的人伦秩序;另一方面,大家又是在既庄严肃穆、又和睦融洽的仪式与氛围中,一起祭祀共同的对象。
这则自然增进了彼此之间的认同感、归属感与亲和力。这也就是说,在孔子看来,祭祀作为族群与社会的集体活动,对于构建中正而合理的社会生活秩序,营造和谐而亲善的社会生活氛围,进而最终实现仁的社会,亦即使世人普遍活成真正意义上的人,显然具有至为重要的积极意义。孔子“祭祀”观的根本目的也就在于此。